倒像是跟秦姝师妹还相处得过来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他这话压根就是直接问秦姝的。
秦姝闻言也沉默了片刻，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，才开口道：“如果……我说我们在一旁偷看那些海妖到底有什么目的，你信不信？”
如果只是秦姝自己，那他当然不信了。
但她身边还有这么空间系强者，两人往空间屏障中一躲，谁能找得到？
睿明抿着唇，将心中的羡慕按下去些许，又一脸凝重地问道：“那你们看到什么了么？”
秦姝摸着下巴想了想，“也不算完全没看到吧。”
睿明催促道：“看到了什么？”
“今日正好是大潮的时候，我看到那些海妖们在齐刷刷朝着一个方向祭拜，然后一个个就像疯了似的朝着临仙城疯狂进攻。”
她想了想又道：“若不是临仙城遇上难处，我们或许还会朝着他们祭拜的方向寻过去，好好看看他们到底祭拜的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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